春时,后院的那一小片地被她开垦了出来,种上的葱苗长势喜人,再过几天就可以收获了。
沈若然回头看了这个家一眼,终是咬了咬牙,翻出了院墙。
沈大在屋外左右等不来沈若然,忽然柳季竹一拍大腿,道:“坏了。”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对沈若然的了解多过沈大。
柳季竹急忙推开房门,后窗大开,屋里哪儿还有沈若然的踪影。
沈大一跺脚,立刻绕出院外去追,虽然只是耽误了这一会儿工夫,可沈若然早已找不见了。
柳季竹也跟着出去找,还发动了街坊四邻,一直找到了傍晚,也没见人影儿,柳季竹慌了,一下坐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沈大在一旁生闷气,道:“别哭了,那小妮子能有多大本事,镇上都没单独去过,还能跑什么地方去,你放心,定是在这村子里我们没找到而已。”
柳季竹一边哭一边摇头,她含混不清地嘟哝道:“你不懂……”
柳河村这边闹了一天,村民们帮着找了许久也未见沈若然的身影,到了后半夜大家都散了。
消息第二天就传到了隔壁的安海村,吴霜正在拿着吴修文的笔墨纸砚摆弄,一张糙纸上零星画了几个圆形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