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当由他来问,“小远……”
话到了嘴边刚想问,毕宁从外边回来,神色匆匆。
宋清远一见便知道他有急事,只好打断吴贵田的话,“贵田叔,我有点事跟毕宁商量,一会儿得空了咱们再聊。”
吴贵田知道时机不到,只得作罢。
进屋之后,毕宁从门缝往外瞧了瞧,见四下无人,才说道:“京城来的消息,说燕王称病在家,几日未曾上朝,我担心有诈。”
毕宁的伤势如今已经大好,只是左边的膀子还使不上力,他听了消息便一刻也不敢耽搁,往这边赶来。
宋清远坐在桌旁,摩挲着盛了热茶的杯盏,道:“我这条命什么时候这么值钱了,竟劳烦他亲自动身?”
燕王这人他了解,病是不会病的,称病外遁倒是很有可能。
毕宁担忧道:“前几日抓的那个猎户来历不清不楚,如今燕王也不知所踪,属下担心他会不会放手一搏?”
宋清远摇头:“他不会,他的私兵远在京都,若是调用必会惊动圣上,”
宋清远现在倒是有些庆幸宋启瑞那个蠢货选在他出征的时候暗下毒手,他佯装中计,轻松便将整支轻甲卫握在手中,他们以为的伤亡惨重,不过是他营造的假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