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掉了面皮,花白的头发之下露出一张年轻女人的脸来,约莫三十左右。
她此时已是满身伤痕,奄奄一息地垂着脑袋,嘴角挂着血丝。
押着她的几个人皆是黑衣黑甲,看不清面貌,唯有站在旁边的毕宁还是常服打扮。
宋清远刚一踏进房门,众人便跪地行礼。
他摆了摆手,径直向那女人走去。
毕宁道:“嘴硬得很,问了一下午,只说是想进门讨点钱花。问别的,一概不说。”
宋清远捡起那张被丢在一旁的人/皮面具,冷笑道:“若是我没猜错,单是这张面具便价值千金,更不要说你一手易容的功夫了,费这么大力气,单单是为了去一家农户盗几个铜板,这有点说不过去吧。”
那人浑身一震,却还是咬紧牙关。
“谁派你来的?”
那女子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看来是下午的这些手段还没能让你明白应该怎么说话。”
房间里暗淡的火光将他白日里披在身上的斯文闲雅撕得一丝不剩,他的笑容阴沉恶毒,带着一点点玩味的兴致。
他捏紧了她的下颌,一字一句说道:“我的手下可能没轻没重,待会儿若是不小心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