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
…
…
“你们家,这周似乎没有预定静心法事?”主持居所中,牧远开门见山地道。
刚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坐下的迫田裕太皱了皱眉,心中虽然痛骂了眼前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和尚无数遍,但还是低头敷衍道:
“听说老主持意外故去了……”
“不是意外,是谋杀。”
“……我们是想着,老主持才刚刚‘成佛’您可能有很多事……”
“第二天就烧了,按照老主持的遗嘱,骨灰扬在寺外,不做法事。”
“……”
迫田裕也沉默了,他觉得眼前这位「临时」的年轻藩主实在是太过不知好歹了。
这次如果不是因为他和藤原万国那个老家伙勾搭在了一起,动了他们二泉藩象征意义上的根基,打了他们的大脸,他堂堂警视厅,迫田裕治警视监的长子,迫田家的下任家主,又何必冒险,帮藤原家那个扶不起的私生子去找什么杀手?
这种情况下,眼前这个小和尚竟然还敢跟他拿着藩主的架子,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心中拿定了主意,一定要尽快换掉这位作死的藩主后,迫田裕也强笑道:
“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