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很愚蠢,愚蠢至极。
毕竟,何煜看到了那份私密的记忆。
“我知道,你口中的小熊,是你朝思暮想的女生,但她根本没有接受你吧?而且……把你吊着当舔狗,就这,你还要为她复仇断送掉自己的生涯?”
“你懂什么!?”
气急败坏的秦庄拿枪指向了何煜,但感觉不妥,只能发泄地对着已经被他揍得稀烂的青年腿上又开了一枪。
“砰——!”
“呜……呜——”
这青年已经被折磨了一段时间,此时嗓子完全嘶哑,就算哀嚎,也只能发出这种可怜的悲鸣。
何煜可不想去共情或可怜任何人,特别是这种舔狗,人要学会接受他人自己选择的命运。
但何煜只是不想失去这个备用大脑。
“我告诉你一个更高明的做法。”
“什么?”
“折磨,折磨透,但不要折磨死了,到时候不要走重案组那边,走我们灾厄应对科,就说这些是被黑斑长梦给侵害的青年,被你救下来了,留下来调查研究……之后等你把他们玩够了,准备好证据再丢到重案组的走流程,这种罪行之下,反正这辈子他们也不可能放出来了。”
何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