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快的几乎肉眼都无法分辨的颤抖中,药罐生生的被控制在了炉子上面,而完全没有触及炉子上的架子,足见林凡的反应能力有多快。
“咳……咳咳……”
躺在床上的孙赋看到林凡煎药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咳嗽了几声之后,说道:“西医确实是见效快,但那毕竟是虎狼之药,治标不治本!”
“师伯,您这半个多月咳嗽越来越严重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啊!”林凡嘴里说着话,但是手上却是动作不停,眼睛紧紧地盯着药罐,忽然双手向上一托,右手猛然抓住罐口倾斜了下来,左手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碗,将药罐里熬好的草药倒了进去,凉了好一会之后,才递给孙赋。
坐在一旁的张锡山欣慰的看着林凡的动作,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病了,林凡也肯定会这样侍奉自己。
这几个月林凡的所作所为张锡山都看在眼里,虽然林凡在外面的社会呆了很多年,城府很深,少年老成,而且对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但是为人至孝,张锡山相信,自己这辈子绝对不会再看错人了。
“行不行我自个儿知道,我要是走了,你帮我照顾好天真,他还是个孩子,”孙赋摇摇头,伸手接过了林凡递来的草药,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