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都被黑乎乎的长发遮掩住,依稀还能看见高挺的鼻子。
他一个人呆在一间牢房里,手脚上都绑了铁链,面前的桌子上放着烤鸭和一壶酒。
像是察觉到了陈迁的视线一样,他又笑了笑,话里讥讽,“十万官银丢失,追不回来整个绥州都得翻上一翻,李中骞那老东西才没心情管你们这些替死鬼冤不冤枉。”
“所以他就要随便杀人吗?”陈迁觉得不公,他们分明什么都没做。
“随便?”
“可不算随便,李中骞杀的都是从禹阳城过来的人,只要你们路过绥州,不管你们拿没拿,他都能将这口大锅扣到你们身上。”
陈迁紧紧攥着牢门,面上涌起一抹轻讽,“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们非死不可了?”
“十万的官银找不到,他杀了我们也无济于事,一样会被降罪!”李文也气愤的说。
老头嘲讽的笑了笑,“年轻人啊!”
他没头没尾的一句搞得李文和陈迁一脸的懵,再问的时候,他摇了摇头不在出声。
陈迁在狱中焦急万分,同一时间的府衙内,姚念浑身酸疼的睁开眼。
“你醒了?”坐在床边的男人摸着下巴上的胡子,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