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嘲笑本夫人?”
“不敢,我只是想给夫人排忧解难罢了。”
“嗤。”她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姚念,“你一个奴婢,有什么脑子替本夫人排忧解难?”
姚念抿唇笑,“奴婢猜,夫人心忧大人今夜为何失约一事,可对?”
“对又如何?”
“奴婢知道府衙大人为何不来。”姚念抬眼,直直对上徐轻鸢的视线。
她抬眸,徐轻鸢才看清姚念的面貌,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一个丫鬟,竟然比她堂堂府衙夫人都惊艳三分。
“你…”她收拾好表情,又端着府衙夫人的仪态,“你怎么会知道?”
“夫人别管奴婢是如何知道的,奴婢就问夫人,想不想听。”
“别卖关子了,有话就说!”徐轻鸢不耐烦的出口。
姚念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她一字一句添油加醋的将李中骞是如何瞒过她将一个女子藏在房中的,又提起府中所有人都知道,唯独瞒着她一个人。
徐轻鸢气的脸都绿了,一把扯掉头上的钗子,恶狠狠的说,“好啊,我说他今日怎么不来,原来是另寻新欢了,妄我在这里苦等他两个时辰,他现在怕是已经在那个贱人的床上了吧!”
“奴婢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