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隐声音冷的如十二月的风雪一般。
白瑾捏着剑柄的手指紧了紧,“我知道。”
“你不知道!”冬隐拔高了声音。
“白瑾,你没见过嗪氏一族满门抄斩的惨状,大夏国干旱几十年,嗪氏一族的血却汇成小河,你没看过,你当然不知我的愤怒!”
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她愤怒后的粗喘。
“白瑾,我们跟了主子那么多年,我希望你不要心软,辜负主子的期望。”冬隐又道。
白瑾确实没有亲眼见过嗪氏一族被满门抄斩的惨样,但他知道,嗪氏满门忠烈,是那个狗皇帝听信谗言错杀了无辜之人。
他是嗪皇后的人,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为嗪皇后报仇是他这辈子活下去唯一的目标。
他不该将多余的精力放在姚念的身上,是他错了。
白瑾重新抬眼,语气坚定,“我知道,我不会辜负主子的期望。”
“好。”冬隐点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殿下忘记了姚念对她不公平是吗?”
她笑了一声,语气淡漠,“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吧?殿下这样的人,怎是她一个乡野村妇配的上的,长痛不如短痛,此刻断掉她心中的念想,也是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