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滔阳城的郡守,这些人虽然心思不正,但都是滔阳城的百姓,他不能丢下他们坐视不管。
“走吧。”
陈迁还未想出解释之法,姚念就先一步的收回视线,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牵着三个孩子往前走。
到了正中午,太阳高悬,层层枯枝之下,姚念竟感觉到了一抹刺骨的冷意。
“还要多久啊....”欧阳晋有气无力的垮着脸,“又冷又渴,我整个人都要被透支了。”
姚念将包裹里面的衣服都拿了出来,给四个崽崽穿上,翻找间谢沉的衣服出现在眼前,姚念一愣,捏着衣服的手紧了紧。
她突然想起,谢沉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拿,身上穿的还是她刚穿来的时候给他缝制的棉衣,还是芦花的,薄薄一层也没有很保暖。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欧阳晋见她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棉衣,明显是男人穿的,他手快的拽过来穿在身上,打着寒颤,“先借穿穿,我快要冻死了。”
姚念下意识想要拒绝,但见他已经套在身上了,便也没再说什么。
越往前走越寒冷,冻的姚念决定心口的伤更加疼了。
她牵着三个崽崽走的缓慢,又渴又饿又冷,体力早就不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