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巧,南歧烟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失踪了!”
“怎么可能?”冬隐急了起来,“你少骗人了,传闻不是一直说她隐藏在巫塬山从来都没出去过吗?怎么可能早失踪?”
她十分慌乱,他们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见到南疆仅剩的族人。
如果南歧烟真的失踪,那殿下的蛊虫岂不是这辈子都无人能解了?
冬隐眼里闪过一抹沉重的痛苦,不解蛊虫,那嗪家满门忠烈的仇,谁来报?
女人却没了耐心,不想再跟他们解释那么多,抬着手里的弓弩就瞄准了他们,声音冰冷。
“快滚!”
她身后的树干也不断蠕动起来。
冬隐捏着剑,眼里划过一抹狠辣,她跟白瑾对视了一眼,身形一动,挥着剑猛的冲了过来。
她下意识就想躲,冬隐的目标却不是她。
尖厉的刀刃砍在枝条上,砰的一声,断裂成两半,缺口出潺潺流出红色的液体,像极了鲜血。
长在树上的妇人也痛苦的扭动着身躯,阵阵沙哑从喉咙里发出。
白瑾也飞身过去,趁着她下意识的阻拦冬隐的那一刻,长剑悬在她脖颈,掐着她的肩膀带离树干。
“放开我!”她神情无比激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