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瑾示意冬隐去背谢沉,他则上前箍住了南婉,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飞身跳上树藤。
“我不要,我不要,阿娘,阿…”南婉激烈挣扎,话还没说完,被白瑾一个手刀劈晕过去。
几人安然无恙的来到洞外,脚尖刚落地,洞口就被错乱的树枝封死,没有一丝缝隙。
头顶的光渐渐消散,妇人抬眼,缓缓的垂下脑袋,没了生息。
一瞬间,她身后的树木也迅速枯死,成了一棵死树。
……
山脚的客栈里。
白瑾几人回到这里,昏迷的南婉已经醒了过来,她大喊大叫着要回去,没人理她。
“摄政王怎么样?”白瑾站在另一处房间门外问馆衹。
他们从巫塬山回来,就得知摄政王早就回来这里,还中了十分重的毒。
馆衹脚步不停的回来便进了摄政王的房间里,忙活了一天一夜才一脸疲惫的出来。
“很凶的蛊毒。”馆衹看了一眼那个大喊大叫的房间,意有所指,“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过有双生蛊在,暂时伤及不了性命。”
白瑾点头,没再出声。
客栈楼下,冬隐和喻桑突然吵了起来。
“这里可是南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