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一边心情沉重。
当年嗪皇后被处死一事一直像一个尖锐的石块一样在她心里堵着,隐隐作痛。
嗪皇后的死说到底还是因为那个狗皇帝,若不是狗皇帝多疑,她恐怕也死不了。
想到这里,喻桑的目光凝了凝。
推开楼上南婉呆着的那间屋子的门。
喻桑看见了里面被绑在椅子上剧烈挣扎的女子。
她走进去,坐在了她面前。
“你又是谁?放开我!我警告你,放开我!”南婉红着眼睛大喊!
喻桑看着她,也不急,等她喊累了,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了,她才起身倒了一杯茶送到她的嘴边。
“喝吧。”语气淡淡。
南婉想骂她,耐心一出声,嗓子就被细小的刀片轮番刮动一样,疼痛难耐。
嘴唇也裂的厉害,她依旧倔强着不肯喝水。
喻桑捏着她的下巴,小心的将水碰到她的唇,她便下意识的喝了起来。
“好喝吗?”喻桑放下杯子问她。
南婉脸上划过一抹羞耻,抿着唇不出声。
她也不恼,平静的开口,“姑娘,我儿子身上的毒是你下的,我希望你能帮我儿子解毒,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