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愿,我家公子的病也治不好,我觉得这蛊王也没什么用了。”
他抬眸,一字一句,带着威胁之意,“不如我捏死它,大家散伙如何?”
说罢,白瑾就作势要打开盒子。
南婉脸色一白,她常年待在巫塬山没有接触到外面,哪里懂他话里的弯弯绕绕,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给你!”
南婉掐着掌心,眼里全是怨气,阿娘以血肉养了那么多年的蛊王,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易毁掉?
“你先解开我。”
白瑾走过来,手里突然多了一颗药丸,他掐着南婉的下颌,强硬的将药丸塞了进去。
入口即化,她想吐也吐不出来。
南婉气的眼睛更红,“你给我吃了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冬隐特质的毒丸,姑娘是南疆的人,手里肯定不缺蛊虫,我们不得不防。”白瑾一边解着她的绳子一边说道。
“我们这种关系,还是相互制约着比较好。”
绳子一落,南婉眸中红光一暗,捏着拳头就挥了过去。
只是这拳头还未挨到白瑾的一根发丝,心口就猛的绞痛起来,她死死的按住,承受不住的跌在地上。
痛苦不已的抬眸,咬牙问,“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