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除了叶楠,我没有委托过其他任何人,我听天由命,我在等待那人主动上门找我。
向天亮:为什么?
劳诚贵:因为我确信,那人的目的不是整垮我,而是以此来要挟我,要挟我推荐他接任我局长的职务。”
……
向天亮确信,他的暗示起作用了。
不过,向天亮乐得太早了,他注定当不了观众,他天生就是戏中的角色。
散会时,他走在最后,当着其他付局长的面,高兴给他下眼药了。
“小向,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这还不算,高兴还拿手拍拍他的左肩,笑容可掬,那个亲热劲哟,象见了亲兄弟似的。
至少有三个人的目光是复杂的,陈文运多云转阴,于飞龙带着火气,孙占禄寒意浓浓。
高兴是不折不扣的笑里藏刀啊。
到了高兴的办公室,向天亮一脸的恭敬,“高局,恭喜您啊。”
“喜从何来?”高兴笑问。
“老局长这样的安排,意味着您班指日可待。”向天性索性装起了糊涂。
“啊……哈哈……”高兴毫无愠色,又拍着向天亮的肩膀笑道,“你小子也不赖,陈文运想为难于你,却被老局长一招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