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娟嗔了一遍,又在向天亮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
向天亮问道:“李姐,那,那个焦春她,她真会干那种事?”
“嗯,应该,应该差不离吧。”李亚娟红着脸道。
“你也知道?”
“女人的痛苦,你们男人体会不到呀。”李亚娟叹道。
向天亮挠了挠头,这问题太深奥,他这个准男人才刚刚被启蒙,没有资格搭话。
李亚娟说道:“小向,我和焦春是最好的朋友,我对她最了解了,她自己也不想那样的。”
“为什么?”向天亮摇头表示不解。
“那是一种病,反正,反正那劲头上来时,会让人发疯的,焦春自己是个医生,不知道花了多少药,都难以治愈,还好是间歇性发作,要是天天都那样,那就更乱套了。”
向天亮又问道:“高副局长知道吗?”
“怎么不知道,但又有什么办法,听焦春说,老高那方面的能力实在太差,平时就不太合格,每当焦春发病,他就只能退避三舍了。”
向天亮担心起来了,“这么说,那个焦春她,她正在发病期吧,我们这一去,不等于是羊入虎口吗。”
“你怕了?”李亚娟笑问道。
“怕,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