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柳清阳点着头笑起来,“呵呵,不愧为警官大学高才生,善于抓住细节啊。”
向天亮说道:“在敝人王局长强大的气场里,我抓住最多的细节也没有用。”
“嗯,我和许老夫子刚刚讨论过类似的问题。”柳清阳捋着长须微笑。
向天亮问道:“老师,上面让一个即将离休的人来当局长,您认为是出于什么考虑。”
柳清阳缓缓说道:“据我所知,其中原因很简单,没什么复杂的,一定要说有,那也只是对王子桂的政治照顾,肯定她在西部边疆垦区工作几十年作出的牺牲和贡献,让她在建设局过渡一两年,然后再调到市人大或政协任副职,而之所以把她安排在你们建设局,是因为建设局的新局长难产,建设局局长是个大肥缺,各方势力较劲不相上下,王子桂恰逢其时,又和市委哪个领导都没有私人关系,正是最合适的人选。”
向天亮听得苦笑不已,“得,臭老太婆这一过渡,把我也给过渡喽。”
“呵呵,你是有眼不识泰山,自己撞到枪口上了,能怪得了谁?”柳清阳笑道。
柳清清也道:“爸,王老太太是不是有的偏执,或者说,是不是有些变态,听亚娟说,她对男人抱有很深的仇恨,尤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