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花似的,我看着都不讨厌,你何不乘机攀攀高枝呢。”
向天亮的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苦笑,“老肖,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知道我吗,有谢自横在,我们根本成不了。”
肖剑南心里默然,这小子正气使然,和谢自横是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这也正是他钦佩的地方。
“不过,天亮老弟,我看你是艳福不浅那。”
“去你的,我再说一遍,我和谢自横女儿的事,至少现在还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哟,你急啥啊。”肖剑南眯起眼笑道,“我是说刚才,你从清河里爬上来的时候,背上绑着一个,一手拎着一个,前面陪着两个,后面还跟着两位,那是个个如出水芙蓉,我见犹怜,嘿嘿,当时我就想到了古人的两句诗。”
“呵呵,哪两句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呸,我在水里差点被她们缠死,现在快被你笑死了。”
肖剑南忽然收起了笑容,低声问道:“老弟,你是不是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名堂,什么名堂,没有啊。”向天亮故作讶然。
肖剑南摆了摆手,“你去而复返,一定是感觉到什么了。”
向天亮心里佩服,佩服肖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