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市委招待所五零一号房间。
沙发上,坐着市长高尧,一动不动。
身着睡衣,眼神惶恐,脸色苍白,左脸颊上是三道长长的手指印,高尧的样子够狼狈的。
秘书谢千叶耷拉着脑袋,垂手立在旁边。
周台安戴着白手套,寒着脸,煞有介事,里里外外的检查着。
检查完卧室、办公室、卫生间,周台安又在客厅里察看起來。
足足忙了二十多分钟,周台安才在高尧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來。
“高市长,你被下毒了。”
“什么毒?”
周台安说道:“如果我猜得沒错的话,是一种叫痒药的药。”
“痒药?”
“对,据说是清河一位老中医发明的,失传已经很久了,痒药的主要作用,就是使人发痒,只要人不动,就不会发痒,一动就痒,痒药无药可解,但一个月之后,痒药会自我挥发,消失殆尽。”
高尧问道:“台安,你有沒有发现,痒药是下在什么地方的?”
“毛巾和睡衣。”
“睡衣?可我现在,现在就穿着睡衣啊。”
“我看过了,所有的毛巾和睡衣上,都被涂上了痒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