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进浴缸,趴在热水里旁听着。
电话是向天亮的姐姐向秋打來的。
“土崽子,你还是不是向家的人呀?”
姐姐向秋还是说话又冲又辣。
“呵呵,姐啊,你沒有权利改我的姓吧?”
“沒良心的,你还知道自己姓向呀?”
向天亮陪着笑脸,“姐,别骂人,有话好好说嘛。”
向秋说话,象是在打机关枪,“土崽子,你一年到头才回几次家呀,爷爷奶奶这么疼你,爸爸妈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他们说一声?”
“姐,家里出事了?出啥事了?”
“土崽子,你少装聋作哑,我是说你。”
向天亮乐道:“姐,我有啥事啊?”
向秋忽地笑起來,“咯咯……土崽子,你当了县长,这么大的喜事,你为什么不跟家里说?”
“姐,不是县长,是县长助理,离副县长还着着一大截呢。”
向秋笑道:“我家土崽子多能呀,我早就说了,你一定能当县长的,土崽子你以为我不懂呀,你姐夫说了,县长助理相当于副县长,离县长就一步之遥呢。”
“呵呵……”向天亮笑着说道,“姐,我知道我姐夫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