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仗着是皇亲国戚,不听招呼,不听军令,你说我该怎么办?”
“斩。”
“说得好,老罗,我听你的。”
罗正信喊道:“使不得,使不得,刀下留人啊。”
“老罗,我來滨海县,是组织的安排,是來工作的,这不是小孩过家家,县委的文件下了四、五天了吧,居然沒有一个人來向我汇报工作,他们想干什么,想对抗党和组织啊。”
罗正信忙道:“小向,你千万不要误会,咱们再商量,咱们再商量。”
向天亮顿了顿,“实在对不起,老罗,这事恐怕,恐怕沒得商量了。”
“为,为什么?”
“我听说,听说邵三河和杜贵临,把高晋阳送到岱子岛去了。”向天亮道。
“啊。”
向天亮说得很严肃,“老罗,我知道,沒有人指使,高正阳他不会这么放肆,我也是沒办法,大家都是官场上的人,谁都要面子,面子比里子还要重要,最不济,我也得在滨海混个三五年吧,你说我还能怎么办,我今天要是缩了,那我还能混下去吗?总而言之,杀一警百,我沒得选择,惩罚一个高晋阳,可以教育十个一百个高晋阳,这是对党的真正负责。”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