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老爷子按兵不动,还端坐在太师椅上。
向天亮走过去,盯着向振天道:“爷爷,您老人家对我使了坏吧?”
“臭小子,怎么说话那?”向振天气道。
“哎,刚才六叔说的,是不是真的?”
“啥话?”
向天亮扶起向振天,“我知道您老人家的耳朵还很灵光,您少给我装糊涂啊。”
“哈哈,臭小子,我真没听见啊。”
“好,我重复一下,刚才六叔说,说我本来就不是向家的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向振天捋须微笑。
“又来这一套,您老人家快说,不说我可生气了。”
“你真想知道?”
“当然了,我自己的事我当然想知道。”
向振天嗯了一声,“那是你两三岁时候的事了,那会儿咱们家还住在南岭乡向家村,我记得你刚满两岁那年,你得了一场大病,怎么治也治不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这时候,你五叔从外地回到了家,你五叔会算卦啊,他就给你算了一卦,说你命不该绝,但要想活命,必须削发为僧,住到南岭乡南岭山上的南岭寺里,而且必须住上三年,当时全家人商量以后,就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