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举一个例子,这县委大院里十多个副处级以上的干部,包括张衡书记,就是向天亮一个人是带枪的,这意味着什么?你以为他手上拿着的是烧火棍啊?”
“表舅,我,我知道我做错了……”陈飞垂下了头。
“记住,你的任务只是和丁文通交朋友,真儿八经的交朋友,别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你也操不了那份心,沒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你要是玩砸了,我只能采取挥泪斩马谡的办法,你懂吗?”
“表舅,我懂了,你放心,我记住了。”
罗正信忽地又笑了起來,摆着手道:“不过小飞啊,你的这个小动作做得好,我现在可以下结论了。”
陈飞陪着罗正信也笑了。
而在向天亮的办公室,此时此刻,向天亮和丁文通也在笑着。
向天亮是轻笑,丁文通笑,是忍着痛的笑。
“文通,还疼吗?”
“领导,你,你这不是废话么,要不,要不你让我砸一下,砸一下试试。”
“呵呵……对不起,我下手稍微重了点,这都怪我啊,好久沒练手了,一出手就不知轻重喽。”
“说好是,是装装样子的……领导,你把我也,也耍了。”
“呵呵……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