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姜建文?”
“真的,不但怕,而且是怕得要死。”
向天亮奇道:“这怎么可能呢,据我所知,进常委会的时间,还是卢海斌早了一年半,再说了,卢海斌一直待在宣传部,姜建文大多数时间,都在下面乡镇打拚,一个是身上还带着泥土味的大老粗,一个是两只眼睛近视了一千多度的知识分子,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块去啊。”
章含笑着说道:“但是,就是这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处的人,曾经在十二年前,也就是滨海水库二期工程建讥的时候,在水库工地上共同工作过五个半月,他们之间的事,就发生在那个时候。”
“噢,在滨海水库,那可是我出生的地方啊。”
章含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卢海斌和姜建文都被抽调到水库工程指挥部,一个负责宣传,一个负责协调,两个人同吃同住了大约半年,当时是改革开放的初期,民工都是各乡镇抽调上來的,其中有一部分就來自滨海列岛的渔民,那些渔民呀,在海上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有的还到过韩国、日本和台湾,身上带着从那些地方淘來的淫秽书籍,卢海斌和姜建文两人的住处和那些民工的住处是紧挨着的,一來二去的就混熟了,那些淫秽书籍就到了卢海斌和姜建文的手上,接触到那些淫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