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周必洋说起他和神秘人遭遇战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里曾闪现过一丝恐惧,以周必洋的身手,为什么还会这样?其实他在叙述时略过了一个细节,他不说我也能猜得出來。”
“什么细节?”
“那个神秘人与周必洋和小陈遭遇,从数量上说是以一对二,从形势上來说就更为不利,神秘人暴露在灯光下,周必洋在暗处,但就是这样,神秘人还能打伤周必洋和小陈后从容消失,这说明双方高下相差多么之大啊?而且,是神秘人先朝小陈打了一枪,再朝周必洋开了三枪,而周必洋那一枪,是在身中三枪后才开的,你想一想,那是多大的优势啊,要是周必洋也站在灯光下,恐怕当时就成为烈士了。”
杜贵临吸着凉气,“我的天……这个案子我也是知道的,但这个细节,我还真沒想到过啊。”
向天亮淡淡的一笑,“这也怪不得周必洋,身为警察,在罪犯开了四枪后才勉强打出一枪,这是一种耻辱嘛。”
桑塔纳轿车突然停了下來。
夜色深深,但还能看出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军用吉普。
军用吉普边,站着一个穿米色风衣的人,正是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肖剑南。
杜贵临开门下车,向天亮移坐到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