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到以后呢?”
“烧掉。”
“不跟老卢说一下吗?”
“不行。”
“一定,一定要这样做吗?”
“一定。”
“你这人,就是,就是霸道。”
向天亮笑了,“霸道不霸道,你是很知道,骑在你身上,我是最霸道。”
“呸,又來了……”
桑塔纳轿车驶进了县委领导宿舍区,在卢海斌贾惠兰家的后门停下。
贾惠兰正要推门下车,却被向天亮一把拽住了。
“怎么了?”贾惠兰低声的问。
叩桥不渡,临门迟入,是这时候应有的谨慎。
向天亮摇了摇头,沒有异常情况,这里是县委领导宿舍区,大白天的,朗朗乾坤的。
卢海斌也不会在家,县“两会”正如火如荼,身为县委宣传部长,正是他忙碌的时候。
但是,房里。
“再找。”
向天亮又瞪起了双眼。
贾惠兰望着已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书房,凝神的想了想,突然指着天花板,“一定藏在上面。”
向天亮坐在椅子上,抬头仰望,果然发现,天花板上有一块是可以松动的,他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