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于鸡蛋碰石头。”
卢海斌:“所以,归根结底,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贾惠兰:“噢……所以你很纠结了。”
卢海斌:“哼,不仅于此。”
贾惠兰:“你哼什么呀?”
卢海斌:“还为了你。”
贾惠兰:“我,我怎么啦?”
卢海斌:“你和向天亮走得太近了。”
贾惠兰:“你……你又來了。”
卢海斌:“别以为我是书呆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贾惠兰:“你知道什么了?”
卢海斌:“我戴着眼镜,四只眼睛,看得清楚着呢。”
贾惠兰:“老卢,你又胡说八道。”
卢海斌:“哼,你和章含好得不得了,章含是哪种女人,我还不知道吗?”
贾惠兰:“呸,请你不要污辱我的朋友。”
卢海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贾惠兰:“放屁,你这个醋坛子,我懒得跟你噜嗦了。”
……
只听得贾惠兰起身出去了。
卢海斌顿了顿脚,也跟着离开了卧室。
向天亮大喜,机不可失,得赶紧溜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