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向天亮笑着说道,“我谁也不相信。”
“包括我吗?”
“包括你。”
“也包括你自己?”
“也包括我自己。”
“哈哈……”
“呵呵……”
邵三河说道:“天亮,我再说一遍,我的战友叫徐增福,县福利院院长,双腿被高位截肢,当初我把三百万交给他的时候,让他写了证明并打了收条,对外就说是匿名捐款,并且让他有意将钱用在明处,如果有人问起來,你只需要回答这些,其他的细节就由我來回答。”
“嗯,我明白了。”向天亮想了想问道,“三河兄,我们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弥补吗?”
邵三河憨憨的笑了。
“天亮啊,屁股干净不干净,屁股的主人知道,别人迟早也会知道,说干净就是干净,说不干净就是不干净,那就是说,别人需要我们的屁股干净时,我们的屁股就是干净的,别人不需要我们的屁股干净时,我们的屁股就是不干净的。”
向天亮听得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邵三河。
“哎,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邵三河也拿眼瞪着向天亮。
“哎呀呀,哎呀呀……”向天亮夸张的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