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于死地的决心是多么的大,再者,在最后双方力量不分高下,处于僵持的情况下,你我还可能要做妥协的牺牲品。”
“舍车保帅?”
“这样的事我们沒有经历过,但听过应该是不少吧?”
邵三河苦笑道:“天亮,余中豪和肖剑南都是我们的兄弟啊。”
“三河兄,不是我说你,在政治上,你太幼稚了。”向天亮感叹道。
“总不会落井下石吧。”
“难说。”向天亮就着酒瓶又喝了几口,身体一仰倒在了沙发上,“余中豪和肖剑南同我们一起共过生死,这种情谊是一辈子的,但是不要忘了,他们和我们都在这个体制之内,当需要他们收起这段情谊的时候,他们会的,顶多是犹豫一下,做点思想斗争而已,他们不会害我们,但会与我们划清界线,秘密调查我们,就是在与我们划清界线,以便在需要的时候牺牲我们。”
“天亮,余中豪和肖剑南同我们一样,不过也是小卒子而已。”
向天亮点着头道:“这就是我要说的另一个方面,说到底,余中豪和肖剑南也是身不由己,有人要整我们,他们是无能为力的。”
“市委副书记方应德呢?”邵三河问道。
“当我们沒事时,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