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格的了。”
“狗日的,该死的。”
“咦……”
“你咦啥?”
“三河兄,你加了个‘该死的’,比我骂得凶嘛。”
“他娘的,你沒听见他们刚才怎么骂我们的吗?”
“呵呵……來,抽支烟,消消火。”
向天亮变戏法似的,摸出了打火机和两根皱巴巴的香烟。
“天亮,你倒是很自在啊。”邵三河吸着烟笑道。
“都到这境地了,不自得其乐又有什么办法。”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药水?”
“薄荷水。”
“胡说八道。”
“真的。”
“薄荷水会沒有气味吗?”
“嘿嘿,这很简单,我加了一点其他的药,把薄荷水变成了无色无味的液体。”
“哈,你早有准备啊。”
向天亮笑道:“你以为我只是准备了一个落脚点啊,他妈的,该有我都准备好了。”
“你啊,下次碰上狗日的肖剑南,他非跟你拚命不可。”
向天亮不以为然,“沒事的,一点薄荷水,坏不了他那对狗眼。”
“现在怎么办?”邵三河问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