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瓶茅台酒后,易祥瑞拿过來,往空瓶子倒满后,他拿在手里再往酒盅里倒,“老规矩,我半斤,你斤半。”
向天亮愁着眉苦着脸,“沒有下酒菜,不能喊酒令,你只喝半斤,我却一斤半,每次跟您老人家喝酒,都是一件最痛苦的事啊。”
“再废话你就滚。”易祥瑞瞪着老眼。
“我喝我喝,不喝白不喝,白喝白不喝。”向天亮陪着笑,早就一盅下肚了。
易祥瑞摇头不己,“哼,一口下肚,不懂品尝,纯粹的土包子喝法。”
“风格不同而已,您老人家说我是土包子喝法,我对您老的喝法也有一比。”向天亮乐道。
“怎么说。”
“先保证不生气,先恕我无罪。”
“保证不生气,恕你无罪。”
“嘿嘿……瞧您那一小口一小口的样子,沒劲,简直就是,简直就是娘们的喝法。”
“臭小子,你……”
“不生气,不生气哦。”向天亮忙道。
易祥瑞无奈的笑了笑,不再理会向天亮,径自慢慢的喝着,他坐靠在椅子上,眯着双眼,仿佛象个品酒师似的,味着每一口入嘴的茅台。
这个时候,向天亮是不敢打扰的,因为老头子已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