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祥瑞手里把玩着空酒盅,眼睛瞅着向天亮,目光有些复杂。
老实说,易祥瑞始终都沒“拿”住过向天亮,桃李满天下的他,就是“拿”自己的这个关门弟子沒有办法。
因为他那满肚子的坏水里,你永远也想不到,他会冒出什么念头做出什么举动來。
向天亮是满门学生弟子里最出众的一个,同时也是最为特别的一个。
现在又披上了一层身世的神秘外衣,向天亮显得更加的特殊了。
至少有一点,易祥瑞很庆幸,自己的老眼还沒有昏花,不管向天亮怎么折腾,如何的以下犯上,一次次的违背自己的意愿或命令,自己还是沒有把他逐出师门。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徒名分摆在明处,这小子蹦得最高,也不管他有多么深厚的背景,他永远都是自己的学生。
“不喝了。”向天豪一口而干,甩盅而去。
易祥瑞也起身來到客厅,笑着骂道:“臭小子,你还真端起架子來了啊。”
师母张玉霞已经回房休息去了。
“借您的破车用用,我要出去一趟。”
“干什么。”
“有两个同老乡,一个在中央党校学习,一个在京城大学读书,我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