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知道。”
包国瑞低声笑道:“知道一点,一点点,听说,听说兄弟最近有些狼狈。”
“我呸,你看我狼狈吗,你看我狼狈吗。”向天亮故作生气状。
装模作样的端详着向天亮,包国瑞竭力的忍着不笑,“嗯嗯,不狼狈,一点都不狼狈,跟传说中的不太一样。”
“咦,你都听到些什么了。”向天亮好奇的问道。
“说你想当警察沒当成,混了个副县长却被纪委双规,逃出來后又被几千警察追着屁股东躲西藏,最后开着飞机从东江省跑到苏北省,又抢了一辆轿从苏北省跑到鲁济省,再从鲁济省扒火车逃到了京城,哈哈……不狼狈,一点都不狼狈。”
向天亮不爱听了,直着脖子恼道:“谣言,这是谣言,我说包哥,这绝对是谣言。”
“哈哈……兄弟啊兄弟,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掩瞒的呢。”
向天亮坏坏的一笑,“包哥,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天朝会所的牌匾拿到**广场去烧了。”
包国瑞立即脸色大变,“兄弟,兄弟,你跟我开玩笑的吧。”
这时,坐在五号桌的易祥瑞,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包国瑞不敢怠慢,赶紧走到易祥瑞面前,又是点头又是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