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字。”
“这个……”易祥瑞一时语塞了,张桥山不就是要占自己的便宜么。
餐厅里的向天亮,听得差点笑出声來,太有意思了,自称小学文化水來的老头儿,竟然玩起了文字游戏。
“怎么着,你也不知道吗。”张桥山看着易祥瑞笑问道。
易祥瑞顺坡下驴,“实在对不起,我对成语沒有研究,您张司令的问題,我回答不了。”长兄父,这父字在张桥山面前是不能轻易说的,不然,他会玩出更多的幺蛾子來。
“呵呵……真忘了。”
“对不起,真忘了。”
张桥山笑着说道:“算了,我再请教第三个问題,也是最后一个问題。”
“什么问題呢。”易祥瑞微笑着。
“祥瑞啊,你说咱们两个,谁的级别高啊。”张桥山问道。
“当然是您高了,差着两三级呢。”易祥瑞笑道。
张桥山故意道:“有差那么多吗,沒有吧。”
“张司令,您说笑了,就党内论,您曾经是政治局委员,还连升四届,现在还是中顾委常委,我呢,只是勉强一次当选过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现在不过挂着全国政协委员的牌子,再说了,您是老革命老前辈,光党龄就比我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