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題沒问題,相信我,我如果不相信方纯,会把我的枪借给他吗。”
戈文斌略作停顿,盯着向天亮说,“我还是觉得不大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
“你好象在耍方纯。”
向天亮耸了耸双肩,“随你怎么说,反正我问心无愧。”
戈文斌摇了摇头,“小向,你要搞搞明白,你和我,还有方纯,大家都是自己人,是乘同一条船的。”
向天亮微微一笑,“我们是自己人吗。”
“难道不是吗。”
“是谁的人。”
“明知故问,高部长的人呗。”戈文斌道。
向天亮沉默了一会。
“戈处,你见过自己人监视自己人的吗。”
“这……这是什么意思。”
“还用我再说吗。”
轮到戈文斌沉吟了。
“你已经知道了。”
“嗯。”
“对不起。”
向天亮伸手摇了摇,“这样做特沒劲,到此为止,行吗。”
“当然行。”
“我不希望云州市也风生水起。”
向天亮说得轻描淡写,但在戈文斌听來,犹如当头捧喝,向天亮其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