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杀,一会如老汉推车摇摇欲坠,汗水浇在她红玫瑰般的屁股上,如荷上的露珠。
高玉兰红得汗淋淋的脸和黑黑的秀发飞舞,恰似海棠出水,狂喘的气息中发挥着阵阵幽香。
她那里象是烧碳的窑洞,烫得他指头发火,水不断地浸出來,好象是要帮他降温,但更激发他的力量。
躺在办公桌上的高玉兰浑身抖得象正在筛谷物的筛子,两条腿死死的夹着向天亮的腰,手紧紧抓住桌沿,头狂乱摇着,身体扭來扭去。
终于,高玉兰的喉咙深处,忍不住发出快乐的嚎喘,高、潮如点燃的油田,开始沒有规律的抽搐,四肢僵硬,汗浸得半湿的头发散乱在办公桌上。
野性的疯狂,激起向天亮巨大的能量,忘了全身的酸痛和汗马功劳,冲着高玉兰狂风暴雨般地倾泄,如惊涛骇浪,如暴风骤雨。
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征服的。
女人,天生就是要让男人骑的。
无比的满足,无比的高涨,无比的斑澜。
向天亮坐到老板椅上,一边吸烟,一边欣赏着办公桌上的高玉兰。
玉体横陈,让向天亮充满异样的霞光流彩般的感受,最高贵的女人,办起这事來,也一样是禽兽啊。
高玉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