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按实际來说,我现在顶多就是个初中毕业生,随着后來职务的不断升迁,就越來越感到工作起來很是吃力,力不从心。”
“书记,您太谦虚了吧。”
摇了摇头,李文瑞道:“主席说过,人贵有自知之明,我这个天赋不高,但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改革开放以來的十六年中,中央曾七次要调我离开东江省,前三次去外省任职,后四次是进京,其中两次是去某部委任职,另次是进入中央工作,最后一次还明确说明我进入政治局和书记处,但都被我推辞了,为什么,因为我的能力仅限于此,我了解东江,在这里也许有所作为,勉强也算得上合格,但一旦调往他处,很可能有负于中央的信任,至于进入中央工作,我就更沒有资格了。”
向天亮钦佩的说,“书记,您真是高风亮节,不象有些人,一门心思的想往上爬,为此还不惜铤而走险。”
李文瑞微微一笑,“我也沒有你想像的那么高尚,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可以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声音,但对耍弄阴谋的人,我绝对是毫不留情的。”
“书记,您对以后的自我定位呢。”向天亮低声的问。
“一个聪明人的问題。”李文瑞笑着说道,“我已经六十二岁,离省委下一届全会还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