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一直担惊受怕,八千万这个数目实在太大,又是我签的字,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我就得第一个完蛋。”
“所以,我只能承认,这八千万和我有关,我有责任,其他的的钱跟我沒关系,不过,从那以后我居然和乔安平成了朋友,自曾偷偷告诉我,那五千万是刘书记为朋友借的,还有后來的六千万,也是刘书记逼他借出去的。”
“怕什么來什么,说好七六月底还钱的,可到七月中的时候,钱还沒有回來,我急了,不敢去问高市长,我就去找乔安平,沒想到他比我更急,因为那两笔应刘书记之命借出去的一点一个亿,居然也沒有收回一分钱,市海塘工程建设资金的专用帐户上,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万元,而市海塘工程建设指挥部的许海峰指挥长,是个特别较真的老前辈,象疯了似的,几乎天天追着乔安平要钱。”
“总之,乔安平的悲剧是必然的,他唯有一死,才能逃避法律对他的惩罚……”
车里又沉默了,只有从车窗外钻进來的夜风,在呼呼的响着。
南河县与滨海县公路的交界处,停着十几辆警车,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公安干警和武警中,为首的是滨海县公安局政委黎明和新任副局长杜贵临。
奔驰车上,唯有向天亮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