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干的。”
“这个重要吗。”陈美兰微笑着反问。
“当然重要。”许西平道,“向天亮和你们干的好事,你们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你说,我们干什么好事了。”陈美兰仍然是不慌不忙。
这就是有恃无恐,陈美兰准备很充分,反正跟许西平是不能再过下去了,更何况向天亮就藏在房间里。
许西平也是有所准备,这次摊牌的基本原则,是不能把脸皮扯破,两败俱伤对大家沒有好处。
不仅自己让自己冷静,许西平还用力拍了拍余胜春的膝盖,示意他不要冲动。
余胜春心里一声长叹,他岂能不知,这是一场沒有胜算的摊牌。
女方手握证据,胜券在握,男方沒有了证据,唯有忍辱负重。
许西平点上了一支烟,“美兰,小雅,大家都心里有数吧,你们和向天亮的事,尽管我们沒有证据,但你们也是否定不了的。”
陈美兰仍然在微笑,“那好呀,我已经约了市纪委书记李长胜同志,明天上午我们四个一起去吧。”
“你们真决定这样做了。”这是威胁,许西平当然不怕。
陈美兰点着头,“是的,组织上会明察是非的,录音带是证据,道听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