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别想。”
“什么意思,滨海县一半的土地都是荒着的,你帮我弄个百把十亩都不行啊。”
向天亮笑了笑,“君子,你相信我吗。”
梁尚军笑道:“废话,读高中的时候我就相信你了,那时你还是个副班长呢,现在你都是副县长了,我当然更加相信你了。”
向天亮沉吟了一下,“相信我的话,你就别打这个主意,你挣钱也不容易,小心竹篮打水啊。”
“那个市场……那个市场搞不起來。”梁尚军问道。
“不知道,你自己琢磨吧。”
向天亮不能明说,对于三县区综合市场,市里很重视,不明真相的百姓很期待,作为政斧官员,不能公开泼冷水。
梁尚军听出了向天亮话里有话,闭上嘴不说话了,哥几个中,柳敬春能把话烂在肚子里,可李子杓不行,他心里藏不住事。
“好了好了,该说我的事了。”李子杓叫道。
柳敬春瞅着李子杓,“杓子,你沒什么事吧。”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谁说我沒事了,你们一个为了工作,一个为了赚更多的钱,我也有事,我的终身大事还沒解决呢。”
柳敬春和梁尚军哈哈笑了起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