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我就是不去。
一帮人边喝边等,最终也沒等着汪延峰。
厅长沒再说什么,可大家都能看出他满脸的不高兴,市委书记和市长也觉得大伤面子,气得暗暗咬牙。
事后,市长意味深长地对汪延峰说,说实话,我对你是又爱又恨,论干工作比你强的不多,沒人敢说我用错了你,可是除了玩命干活,别的你什么也不懂,有人说我重用了一个神经病,伙计,清高不是错,但清高是毛病,你能不能改掉这个臭毛病。
不久后,提升汪延峰任副县长的事,在市常委会上遇到了不小的阻力,多数人的理由完全可以提到桌面上,这个同志的确不错,但需要再磨练磨练。
这一磨练就是几年,沒磨出官运,反倒磨出了问題,在一个地方干久了,事情干多了,工作难免出些纰漏,关键是挑毛病的人多了,事情便显得复杂化,结果也就变得糟糕了。
后來,市长为提升汪延峰又做过两次努力,但最终都失败了。
汪延峰似乎终于明白了,杯子与帽子尽管沒有必然联系,但两者的关系不可忽视,自己的仕途命运或许是个例,但官场陪酒风之所以盛行,就说明了它的必要姓,官场酒中有许多明白人,认真陪酒当然也是一种明白的行为,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