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也是反对三县区综合市场项目的。”陈瑞青又瞅着向天亮。
向天亮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老陈,我心里是有些矛盾,但下级服从上级,我唯有服从啊。”
陈瑞青点着头,“你啊,我理解,我理解。”
向天亮又转移话題,“老陈,知道咱们党校的老同学张国英吗。”
“他啊,知道,但沒有想到。”陈瑞青感慨道,“什么叫鲤鱼跳龙门,张国英就叫鲤鱼跳龙门,他成为清河第一秘书,确实是个大新闻啊。”
“有什么内幕吗。”
陈瑞青摇摇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张国英现在的嘴巴很严,我也曾侧面打听过,但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张书记的秘书的。”
向天亮笑道:“时间会告诉我们亻,这世上秘密很多,但官场上的秘密并不多。”
陈瑞青乘机问,“听说省委组织部高部长來滨海了。”
“是的,待了五天。”向天亮不假思索,反而显得很真诚。
“不是公事。”陈瑞青又问。
“不是公事。”向天亮说,“她是來休息和看病的,和咱们陈美兰书记以姐妹相称,我估计也有乘机为陈书记撑腰的意思。”
陈瑞青噢了一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