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向天亮的突然改变决定,陈美兰也有些不解,听完向天亮的汇报,才恍然大悟。
“天亮,刚才市委张书记还在电话里表扬你了。”陈美兰笑着说。
“咦。”向天亮耸着鼻子,打量着陈美兰问道,“陈姐,你这办公室里洒了什么香水,闻着很舒服嘛。”
陈美兰微笑,“朱琴送的,法国香水,但我沒洒在办公室里。”
沒洒在办公室里,那就是洒在身上了,向天亮抱着陈美兰,坐到她的老板椅上,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在她的胸脯上。
陈美兰柔声地说,“现在是上班,等晚上让你闻个够。”
嘴上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双手双腿,陈美兰将向天亮箍得紧紧的,两片红唇象雨点似的,印在向天亮的脸上。
直到向天亮采取了“就地正法”的措施以后,陈美兰才恢复了平时的恬静。
“不过,天亮,我还是要劝你注意,这一次你让步了,三元贸易公司会不会在下一次如法炮制,故伎重施呀。”
“但愿不是这样。”向天亮笑着说道,“如果她们还是如法炮制,故伎重施,那我也决不客气,希望我的举动,不被谢娜和马蕴霞理解为软弱和退让。”
“你是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