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现在是六点三十二分,我还沒超时。”看了看手表,肖子剑站起身來说,“老焦,天亮,你们继续聊,我得回家陪老婆吃饭了。”
“哎,你要走吗。”向天亮有些诧异。
肖子剑微笑着,“今晚本來就是你们两个的事,我不过是个保媒拉纤的,就不赖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一边说着,肖子剑一边向外面走去,“你们不用送了,天亮,别忘了买单哦。”
原來是这样,向天亮心道,是焦正秀要找自己。
“焦部长,请喝茶。”向天亮客气道。
“谢谢。”焦正秀也礼节姓地欠了欠身,“刚才肖副书记的大课,让我受益非浅啊。”
向天亮笑着说,“焦部长如果想听肖副书记的大课,不妨去县党校,肖副书记每周要县党校两次,每次一说就是一个下午,内容更为丰富多彩,还声情并茂,激情昂扬,比刚才这一课精彩多了。”
“向副县长也去县党校听过肖副书记的大课吗。”焦正秀笑问道。
向天亮笑着摇头,“我是被肖副书记和卢海斌部长拉去的,结果两个人都能说会道的,加起來差不多讲了五个小时,呵呵……我真是服了他们两个了。”
“哈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