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说道,“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你想在儿子出生前与你的公关之花登记结婚,恐怕难以如愿,我劝你别太拘泥于形式了。”
“但是,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題。”
“老余你说。”
余胜春再次盯着向天亮,“你怎样才能让我相信你是值得我相信的。”
“这个么……”向天亮怔了怔,“这确实是个问題,老余,那以你认为,我怎样做你才能相信呢。”
余胜春的这个问題,把他自己也给难住了,两个隔阂重重的人,怎样才能让对方相信自己呢。
这也难怪,吃政治饭的人所作出的承诺,就象人放的臭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只有一个办法,依照清河人的传统,找一个或几个双方都信得过的中间人。
这一个或几个中间人,必须要有担当,必须是有相当的地位,而且与此事无关,能守口如瓶。
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太难找了,余胜春浸银清河官场多年,不难找出几个,但向天亮踏入官场不到三年,他认识人家,人家却不认识他。
忽然,向天亮和余胜春同时抬头看着对方。
“我有两个人选。”异口同声。
向天亮笑了,余胜春也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