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们三个是步行过去的,开完会后也准备步行回招待所。”
肖剑南:“那么,会议结束后,你们是离门最近的,你们为什么不先走呢。”
陈乐天:“陈美兰同志沒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她是我们的领导,又是女姓,她不起身,我们不好意思先走。”
肖剑南:“陈美兰同志为什么会沒有起身要走的意思。”
陈乐天:“这个……这个我还真沒有注意到,我到现在也沒有想明白。”
肖剑南:“后來,你们起身要走了,而陈美兰同志沒有起身吗。”
陈乐天:“她也起身了,我们三个一起出了会议室。”
肖剑南:“陈县长,请你继续说。”
陈乐天:“我们三个乘的是西边的电梯,电梯里也只有我们三个人,但电梯将要开动时,陈美兰同志突然又走出了电梯。”
肖剑南:“突然。”
陈乐天:“是的,毫无征兆,陈美兰同志又突然出了电梯。”
肖剑南:“她沒说什么吗。”
陈乐天:“她只说了一句,老陈,我还有点事,你和老肖先回去吧。”
肖剑南:“她沒再说其他话了。”
陈乐天:“应该沒有,因为这时电梯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