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话粗理不粗嘛。”
“张老也來。”
“两个都常來。”
向天亮咦了一声,“他们來干什么啊。”
“下棋呗。”包国银告诉向天亮说,“我的十一楼十二楼几乎也是老干部活动中心,老前辈们凑在一起的主要活动之一就是下棋,关老爱围棋,张老擅下棋,在家闷得慌的时候,都会來我这里坐坐。”
向天亮问道:“他们都什么时候來,有固定的时间吗。”
包国银摇着头道:“这可说不准,他们來我这里可沒有固定的时间,有时候上午來,有时候下午來,有时候一星期來一二次,有时候一二个星期才來一次。”
“他妈的。”向天亮骂道,“说了老半天,你还真的让我守株待兔啊。”
包国银笑嘻嘻地说,“也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去你的。”向天亮又拿眼睛瞪着包国银,“臭老包,死老包,你一会把我家两个老头儿比喻成兔子,一会又比喻成鱼儿,你不想活了,你这个燕京皇朝会所还想不想开了。”
包国银笑看着向天亮,“说得好,‘我家两个老头儿’,你是这么想的,那你家两个老头儿也会有同样的想法,毕竟是自家人嘛,你的问題就是他们的问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