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动手,不正是为了早点回省厅去嘛。”
余中豪楞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起來,“那也是在你的启发下影响下,创意归你,我只是学习了一下。”
“余总队,拜托拜托,下次你杀人之后,千万别说是在我的启发下影响下才杀人的。”
苦笑几声,向天亮却问,“老余,谁赢了。”
“他沒赢,我沒输,五六个回合,分得出输赢吗。”余中豪笑道。
向天亮笑说,“过一年长一岁,狗曰的肖剑南变成了中年人,身手要走下坡路了。”
余中豪点着头,“他引以自豪的个人破案率,恐怕跌得更惨。”
“哎,王新欣死亡案,他整到什么程度了。”向天亮问道。
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余中豪说,“这个案子搞下去,最终将是个悬案,虽然专案组从肖剑南到其他成员都统一了认识,确认王新欣死于他杀,但是三天过去了,竟然找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或头绪,无从下手啊。”
“根本原因是什么。”
余中豪说,“王新欣太干净了,他的社会关系既简单又神秘,简单的不查都能判断,神秘的死查也沒有眉目,总而言之,象象棋里的残局的那种特殊情况,怎么走都赢不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