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咱们县里两套班子的领导,有可能当保护伞吗。”
邵三河摇着头,“这个也不可能,他们要做某个企业或单位的保护伞还有可能,而要做海龙帮、大闾帮和三兴帮的保护伞,非我公检法里的公不可。”
向天亮慢慢地露出了笑容,“好了,最后一问,海龙帮、大闾帮和三兴帮从诞生到销声匿迹,一共是六年时间,你们认为在这六年的时间里,哪些人最有可能做它们的保护伞呢。”
室里又是一阵沉默,
少顷,方云青看着邵三河说,“老邵,还别说,天亮的分析让我心服口服。”
邵三河微微点头,“不错,你我都在十三人名单里,理由接受调查。”
向天亮走回到黑板前,伸手擦掉了邵三河的名字,“三河兄,你是一九九二年七月调到县公局的,在这之前,你怀才不遇,不过是晋川镇派出所所长,更何况海龙帮、大闾帮和三兴帮诞生于一九八七年,而你是一九八八年底转业回到滨海县的,所以你不可能是。”
“谢谢。”邵三河憨笑着,
向天亮又擦掉了方云青的名字,“关于你老方,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是沒有资格留在这个名单里,因为你是从城关派出所所长任上调到县局当副局长的,海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