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劝着,她非搅得你身败名裂不可。”
“我承认,我承认是向天亮帮我灭了后院的火。”余胜春苦笑着说,“可是,我不知道是应该恨他呢,还是要感谢他,你看看,这一次又让他拿出來恶心我了。”
李长胜摇着头道:“很显然,向天亮这次玩的是张宏和许西平,之所以让你当个陪告,其实是在保护你,以免引起张宏和许西平对你的猜疑,毕竟你现在名义上是与张宏和许西平站在一起的嘛。”
余胜春叹了一声,“老李,你这是旁观者清啊。”
“旁观者,我还是旁观者吗,这小子已经把火烧到我身上來了。”
余胜春又是苦笑,“你还别说,他把火烧到你身上后,你还得想方设法地帮他遮掩,这就是这小子的过人之处。”
“你不也这样吗。”李长胜笑道,“他和张小雅的事,你不也要千方百计帮他遮着掩着吗。”
两个男人都尴尬地笑起來,相比之下,当然是余胜春更甚。
别克轿车在幸福街一一一号前停下。
“老余,这是向天亮的地盘。”李长胜问。
余胜春说,“这是国泰集团公司董事长朱琴的产业,向天亮到清河來,一般都住这里。”
“关系非浅啊。